这倒却是个振奋人心的好消息。

        萧离和棠生也是由衷的高兴,可算是快打完仗了。

        当晚,两人参与完军队的庆功宴之后,便不再停留,回到了清孤崖。

        崖底似乎还是老样子,隔绝世外,一点没被外面的纷纷扰扰影响。

        萧离忙的停不下来,一会洗衣裳,一会扫院子,天不亮就起来劈柴烧水,为师伯准备早饭了。

        棠生在简陋的床上睡了沉沉一觉,只觉得身上的疲惫尽去,精神都好多了。

        房间里有萧离准备的热水,他洗漱过后,听到外面的动静,就走了出去。

        萧离正在劈柴,棠生便斜靠在墙上,笑意吟吟地瞧着萧离。

        几年的军旅生涯,将萧离身上的风流气磨去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人心痒的,威猛又正气凛然的阳刚之气。

        棠生的视线一一描画过他被烘得汗涔涔的侧脸,线条冷硬的下颌线,最终落到他紧抿的唇角上,心中不由一痒。

        这几年在军中多有不便,他和萧离,许久没做了。上次做都是上个月的事了,现在还真是想的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