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长风很不讲究,干脆地撅着嘴在棠生手心蹭了好几下,把东西蹭掉,就又急切地凑过去。

        狗一样咬着老婆的嘴唇,舌尖一股脑地进抵,在齿缝间扫过,迫使对方松开牙关,瞅准时机一下子就叼上瑟缩的舌尖勾缠起来。

        唾液在交缠间分泌,吞咽不及,便沿着唇缝滑落,不多时,两人嘴唇周围就狼藉一片。

        虽然不想承认,但棠生的手已经从拽着楚长风头发往后拉,变成了情不自禁拥着对方,甚至主动的与对方缠吻,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像是整个被嵌进了楚长风怀里般,乖的不像样。

        楚长风得寸进尺了,亲着亲着,还顶着胯部,贴在人家腰侧磨蹭,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也不知道亲了多久,棠生觉得自己舌头都快被吸烂了,才使了力气推了推楚长风,含混道:“不亲了,走开。”

        楚长风抿着对方的下唇,不舍地厮磨着,几片唇瓣临松开时,还发出了‘啵’的一声,楚长风盯着棠生被吮吸的红肿的唇瓣,仍意犹未尽。

        棠生翻个白眼,对他颐指气使,“你刚才那个镜子呢?再做一个出来。”

        楚长风听话的搞了一个,凑到他脸前。

        棠生看着嘴角的伤,没好气道:“你属狗的吗?疯狗,那么爱咬。”

        楚长风腼腆一笑,“我属马,你想我属狗,也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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