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季川尧离开的前一刻,褚言有气无力的突然喊了一声:“学长……”不能算作喊,只一声缠绵悱恻的呢喃。

        是在腿间蹭来蹭去,可怜可爱正哼哼咛咛叫唤的宠物狗。无意识挣开了盖在身上的被子。

        在浴室操逼灌精又射尿,玩了几小时,哪怕只是在精神干扰下做了几刻假夫妻。

        但这样极致的性交快感,是畜生总也能在摩擦中操干出几分情意,季川尧关切:“言言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声音沙哑非常,带几分情色。

        季川尧是个正常雄性,称不上是碳基生物,但雄性该有的冲动同样不落。

        这样一个娇软可欺,一丝不挂的人,口中迷迷糊糊喊着他。

        单是两颗点缀在挂满青紫掐痕,艳红齿痕的软奶上,那颗软烂的骚奶头,就足够他翘起粗硬的鸡巴,龟头泄出精水洇湿内裤。

        想及褚言纤弱的身子已受不住猛烈的抽插,否则今晚他一定要把这只小骚狗的后穴操开花,让两双带着薄茧的手,彻底掌握晃动的骚奶子和滑腻纤细的柳腰。

        将褚言两双白玉般滑腻的腿,虚缠在腰侧,听他急促的娇喘,感受他失控的心跳,以及一句句求饶和哀叫。

        最好奸干得他不断掉泪,受不住的连连打哭嗝。

        随着胸膛的起伏,无意识的夹弄后穴中粗大的阴茎,给那颗硕大的龟头带去极致的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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