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一天的奔忙,褚言实在太疲累,一觉睡到次日下午五点才迷迷糊糊醒转过来,睡眠期间,系统的三次击杀喊话都没能及时喊醒他。

        喉腔干涩,四肢酸痛,腿部一阵酸,褚言习惯性将这一切都理解成过量运动导致肌肉拉伤。

        只是下身传来的一阵阵潮意,让他脸上挂了两团挥之不去的红晕,他将身下的黏腻,误以为是自己昨夜半梦半醒时做的坏事。

        羞恼的挣扎着摆脱镰的钳制后,从一摊浊液中脱身,站起,屈蹲,翘起臀。

        脱下黏在私密部位,浸满精液的蕾丝蝴蝶结内裤。

        连带布料薄得透明的黑色安全裤,也一并扯下,扔在一旁。

        摸索着取出半瓶矿泉水和一包纸巾,将纸巾沾水一点点将自己的私密部位清理干爽。

        两瓣水润粉白的蜜桃臀上的精斑,也被褚言耐心擦拭干净。

        看到学长送给他的制服裙上星星点点干涸的白浊,褚言又心疼又羞恼,定了定神,用力搓洗裙褶上的白迹。

        因为没有换洗衣服替换,哪怕清洁的并不到位,也只好继续穿着这条脏了的裙子。

        动作完毕,褚言又屈膝俯趴,上半身前伸,塌下柔软纤细的腰,翘起圆润挺翘的臀,清理起睡袋上黏腻的脏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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