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洞一又土又俗,纯爱大概

        阿慈从小门外挪进来,窄小的门口对他来说正好。昏暗的屋子就像地鼠的居所,又因为外头小雨连绵不断变得阴冷潮湿。

        他套着件老旧的纱裙,这是女巫留下的为数不多的衣服。阿慈瘦瘦小小的,湿答答的头发沾着皮肤,手边还挎着个他自己编织的小木篮。

        冷得哆哆嗦嗦的阿慈爬上小床,掀开薄被拱到正在发烧的伤者身边。

        青年很高肩膀又宽,阿慈的这张床很勉强才容纳下他。两条长腿都没地方放,只能曲着。看见阿慈,勉强支撑起身体说话。

        你回来啦。

        清透的浅蓝色眼睛盯着他,青年半靠墙壁,额头和肩膀都缠上纱布。他的肤色不同于阿慈的苍白,是漂亮的冷白,虚弱的样子颇有种病美人的气质。

        他掩盖在被子下的身体与脸截然相反,块块分明的肌肉蕴含着无穷的爆发力。躺在旁边的阿慈细胳膊细腿的,睡觉又喜欢蜷缩着变得更小一团。

        在雨天外出觅食和采摘草药很消耗体力,阿慈只想好好休息,本来只有他一人还能勉强对付。现在多了张吃饭的嘴,还要给青年治伤。阿慈不后悔把这人捡回来,只是希望他能够赶紧恢复然后离开。

        浑身光溜溜的阿慈踢掉挂在腿弯的裙子,毫无防备地露出赤裸的胸膛。他不觉得这有什么,也不明白自己的身体特别在哪里。任由青年的视线滑过挺立的乳尖,平坦的小腹。

        每次醒来阿慈都会发现他蜷在青年的怀里,对方抱得很紧,他实在挣脱不开。只好小声叫着青年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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