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另一个人格睡了,大概也算得上偷情吧。

        小年水雾迷蒙的双眼紧盯着勃起的肉棒,眼底的欲望一览无余,他像是下定某种决心似的缓缓说道:“没关系,我帮你解开它。”

        他颤抖着手从口袋里摸出手机,纤柔的指尖在屏幕上点了几下,咔哒一声,束缚在龟头上的银色小扣瞬间弹开。

        小年轻手轻脚地捏着小扣两端,缓慢地将堵住输精管的金属针从马眼里拔出来,金属离体的那一刻,大肉茎激烈地耸动几下,积蓄过多的前列腺液小口小口地喷出马眼,很快就把光滑的龟头浸染得泛出水光。

        如同饿狼发现美味的猎物,小年低头伸出舌尖卷走顶端的前列腺液,水润的舌头在口腔内转了一圈,细细品尝后才滑动喉结咽下去,干燥发痒的喉咙顿时得到缓解。

        他餍足地舔舔唇,软声软气地说:“好甜……”

        看着被夸赞后的粗长肉棒再次耸动,他探出舌头继续舔弄从顶端泄出的精水,用柔滑的舌苔将它推送至整个茎身,直至整根大肉棒呈现水淋淋的状态。

        小年坐到马桶盖上,双手抱着大腿根把双腿弯折成一个大大的M字,腿心的淫靡春色赤裸裸暴露在空气中,像一支饱含春水的娇花待人采撷。

        许梓昂再也顶不住这样的诱惑,扶着搏动的肉茎插进盛情邀请的花芯,娇嫩的软肉仿佛一直等待着这一刻的降临,异物的侵入不仅没给甬道带来不适,动情的穴肉反而舞动起来,主动缠着柱身蠕动撩拨。

        即便许梓昂不挺身抽插,激动的肉壁也会自然而然地攀附上去,带给他极致包裹的享受,穴肉层叠交错绞紧产生的束缚感更是把他拉扯进深层次的欲海。

        许梓昂缓慢地顶弄着湿漉漉的花芯,享受着温软花瓣的抚慰,恶劣地问道:“之前戴平涛也是这样调教你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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