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长的黑丝如同一根干燥毛线似的深深嵌入穴口周围的褶皱,来回撩拨着狭窄的肉缝,当他试图缩紧时,这根细线便会蛮横地把肉缝撑开,他几乎能感觉到细线勒进臀缝的切割感。
如果他把臀缝继续缩紧,这根纤细的棉线很可能会把他的臀肉直接割开。
脑海中隐约升起的恐惧令短裙覆盖下的身体轻微颤栗,聂臻抖着嗓子问道:“裙子和裤袜我都穿了,已经可以了吧?”
许梓昂把细线卡到更深的位置,用手指从穴口挑出细线时,明显看出上面湿漉漉的水痕,用不容拒绝的口吻说道:“姐夫穿得这么好看,当然得做些其他事情才过瘾。”
“呜啊……你刚不是说只要穿上就可以了吗?”
聂臻只能从化妆镜的投影里隐约看到许梓昂头顶的发旋,无法得知对方下一步动作令他的内心惊惧万分。
嵌入穴口的细线被一个湿湿软软的东西推到更深,湿滑的物体如游鱼般钻进后穴,从肠壁上打着旋搜刮淫液。
酥酥麻麻的快感使得聂臻呼吸一滞,他才意识到许梓昂正在用舌头舔他的后穴!
英俊的脸庞布满潮红,他手指紧紧扣着梳妆台光滑的台面,试图压制不断从背脊攀爬的快意:“不要……呜嗯……快停下……别舔,求你了……”
完全被淫液打湿的细线在舌头和手指的驱动下去往更深的地方,把他隐藏在深穴的淫水潭彻底搅乱,涓涓细流般的淫液顺着细线喷涌而出,在黑色的线上结出一滴滴晶莹。
许梓昂尽情嘬饮溢出的淫水,故意发出咕噜咕噜的吞咽声:“姐夫流了好多水,好甜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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