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故意又往上抬了抬腰,操进他防御力全无的松软的屁眼深处。“嗯?太爽了?以前骂我的时候怎么不见你爽的没力气?”

        他被我操的彻底软倒在我身上,仰了仰头,露出来性感的喉结,说出来的话却不怎么悦耳,是那种懒洋洋的反问的语调,还带点喘:“呵——你觉唔、的呢?”

        忒他妈欠操,让人看了直想把他按着操哭。

        于是我的小兄弟顺理成章地又涨了几圈,本来就被填满紧绷的穴口瞬间被撑的更大,颤颤巍巍地咬着我的鸡巴不肯松口。

        游风感受到我鸡巴的变化,曲起了一直无力搭在两侧的腿,稍微用力想往前分开我们的身体,被我拦着胸抱了回来。

        他的胸肌硬实光滑,手感超好,我不禁手法下流地在上面揉捏了两下,又拉着乳环往外扯,把人刺激的抖的不停,然后挣扎着用发软的胳膊过来扒拉我的手。

        我绕过他手继续拉扯另一边的乳环,同时腰胯微微挺动,摩擦着高温敏感的肉壁。

        “你不回答我,那我换个问题。”

        “你说被操的爽了,你喜欢是更被操屁眼还是更喜欢被玩奶头?”

        他艳红色的乳头被我扯的变形严重,凌乱不堪地挂在胸膛上,像是经历了一场酷刑。他为了抵消乳头牵扯的力道,不得不放松挺紧的鼓起的一层的胸肌,把胸肌都往外扯出了一点,但是下一秒又被这种狼狈的从未体验过的被迫牵扯变形的感觉刺激的重新绷紧胸肌,瞬间又将被分散的感觉重新聚集到了自己被调教的很会追逐快感的乳头上,屁眼里的水都因此变多了起来。被如此几次弄地苦不堪言,他才终于学会忽视那种被玩弄的怪异感觉,黑着脸嘴里低声咒骂了一句“操”。

        我又一次把鸡巴凿进了这个湿滑的被打出一圈细密白沫的穴口,把刚刚的话重新问了一遍,他被我操的根本就没功夫回答我的话,只是不住地扭腰以此来逃避我的侵犯。我见此情形忍不住一巴掌就拍上了本来就一片通红的屁股,无视他为了逃开做出的努力,嘴里淫乱地夸赞着这个我用的极其顺手的性奴,把他扭动的行为定义成了自愿地迎合,“对,就是这样,真会扭,再扭的带劲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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