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间的静谧被一阵清澈的水流声打破。

        先是哗啦一阵略大的响动,然后是急急的一声声滴答滴答的水滴声,不过这两者在几个呼吸间就消失殆尽,林间又重新恢复安静,仿佛刚刚的声响全是幻觉。

        游风并没有没让我等多长时间,他在我竖起第二根手指头的时候就用胳膊撑在岸边跳了上来,半跪着停在了岸边的那颗树上,手臂处的伤口因为一瞬间的用力往外渗了一小片血迹,将那边的衣服透的更加暗沉。

        他做这一切的时候眼睛是维持着之前和我对视的状态的,黑亮幽深的眼神在周围混沌不清的环境中格外显眼。

        我喜欢他这种眼神。

        这种不服气,却又因为惧怕未知惩罚而不得不选择服从我屈辱命令对我的无奈妥协,却依然怀有希望的眼神。

        仿佛一片在漆黑瞳孔中燃起来的星火,将里面照着的生生不息尽数释放出来。

        我满意于他的态度和选择,因为他会这么做,大概说明我的狗真心承认了我训狗的能力,所以才会尽量不惹怒我,权衡般地在我给出的选项中选择了较为舒服的那个方法。

        我沉默地看着他走上来,撩起湿漉漉的有些发沉的衣摆,然后在他的犹疑不决中开口提醒他,“你应该不会记性差到被踹了一脚就忘记你要干的事情,所以现在要我帮帮你吗?”——有时候说出来和做出来是完全不同的两件事,真要一个未完全磨灭人性的人去学狗那样跪下抬起一条腿撒尿,可能有点难度,所以我不介意在此刻帮他一把。

        他大概不想得到我的慷慨帮助,在我真正走过去之前调整好了姿势,撩开衣摆,有些艰难地克服心里障碍,然后微微抬起一条腿,似乎是在发力。

        清亮的尿液立刻带着热气顺着他的下身激射而出,直且大力的一道水柱立马泄出,巨大的冲击力顷刻浇湿了树边的杂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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