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傅,你用什么遮了我眼睛?”

        本就心虚的冉薄被边君之的问话吓了一跳,当即浑身无力,无法控制的腿软,一屁股坐在了边君之的脸上。

        “唔……”边君之闷哼一声,顺势张嘴,连带着内裤一起,把冉薄的囊袋含进了嘴里。

        男人的口腔里像是有千斤重的钩子坠着冉薄,无论冉薄再急再气,就是怎么也站不起来,眼尾泛起红意。

        边君之也没太过分,含着冉薄脆弱的蛋蛋裹了两下就松嘴了。

        “唔,小师傅,你遮我眼睛不算,还要堵我嘴?”

        嘴上还压着冉薄的下体,边君之说话不是很清楚,声音听起来有些含糊,嘴唇开合时,边君之总有意无意用嘴唇摩挲冉薄的囊袋。

        和冉薄相处时间越多,边君之身体里的恶劣因子就越活跃,过不了多久,说不定边君之都不用在冉薄面前装得人模人样了。

        不过这会儿,边君之到底不敢太过分,多少会控制些,怕把人吓跑了。

        边君之说那话的时候其实是带着笑的,但因为冉薄看不见边君之的表情,心里又害怕,下意识就将边君之的语气往严厉生气那边归类,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坐在客人脸上,实在太不礼貌,就算身上劲,冉薄还是拼尽全力往后一挪屁股,自己摔坐在地上,还边君之自由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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