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赤着脚站在卫生间冰冷的瓷砖上,眼睛定定的看着手中的东西,接着像是反应过来了,走出了卫生间,把它好好的藏了起来。

        安娜坐在床上,思绪却不知道飘到了那里,她听见自己的内心发问,你知道这样做意味着什么吗。

        抽离出肉体的情感与情绪,单凭理智而言,用一个胚胎是否会出生去强迫别人的行为是一个非常荒谬的想法。

        我听见了大雨落在窗边的声音了,安娜对自己说。

        她放任自己瘫倒在床上,垂直看向天花板,耳边雨声击打的声音越来越令人心悸。

        但是,她感觉到心中这股冲动越来越激烈,都要冲出她的胸膛了。

        那两条鲜红的红线把她幻想着的场景实现了,她现在只用走到楼下,告诉布鲁斯,这条生命究竟该不该来到这个世间的选择权在他的手上。

        不,现在还是清晨,布鲁斯不会在蝙蝠洞里,安娜甚至想到这一点,我应该走进他的房间,她想。

        我对布鲁斯是不是有些残忍了,她问自己。

        另一道属于她的声音说,不,这就是个不应该存在的胚胎,这就是它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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