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郁难耐地上下挺动腰臀,弹簧床垫发出不堪忍受的咯吱声,他干脆仰躺着将双腿往胸前抬,朝天高翘起贱臀和整朵湿亮的艳红屄花,他注视着自己淫荡地翕张着的女屄,上面源源不断地骚气都喷涌到他的脸上和鼻腔里。

        他终于肯施舍注意力到扯着包皮支棱着的肿胀阴蒂上,两指按住那肉粒搓动起来。那肉粒也一边奸淫摩擦着他两指指缝一边奸淫着包裹自己的包皮,闪电般的快感从阴蒂丰富的神经末梢窜向脊椎和头皮,引起他全身的酥麻颤栗,屄口也控制不住地抽搐起来。

        再看季郁,双颊潮红,眼睛已经控制不住地向上翻白,舌头从大张着汲取氧气的嘴巴中伸出了一半,口水顺着舌尖和嘴角流了满脸,一副好像被操得痴傻了的淫贱母猪样。手指更是加快了搓动的速度,甚至好像被空气操了一样的向上挺动起屄穴来。

        “哦哦哦!挺屄!摇屄给哥哥屌,啊啊,大鸡巴哥哥屌烂肥屄,把嫩屄日黑日烂!只做哥哥的臭屄!啊啊啊啊去了去了!”

        随着一声淫叫,季郁屄洞大开地朝天喷射出一股透明的汁水,阴囊抽动,顶在小腹的鸡巴在毫无抚慰的情况下一挺一挺地射出十几股骚精,一时间他的腹部、脸上、胯下、床单上到处都是唾液、精液和屄水,凌乱不堪。

        季郁不知道的是,在他自以为隐秘地在客房床上挺屄淫玩的时候,他那冷漠自持的好哥哥正双眼发红地紧盯着监控器特意被拉近放大的红色屄花,好似生怕错过骚货自奸的细节。

        霍谟站在书桌前,发出低低的喘息和轻吟。他双手紧掐着桌上的一个红粉的果冻状绵软物体的上半部,结实有力的臀部像公狗在配种母狗一样前后快速筛动。

        胯下浓密的黑色森林下一根青筋毕露的马屌驴物正随着主人的动作在那艳红色的两瓣肥屄中间横冲直撞,肥屄中间两片艳红色肉片直被操弄得上下翻飞。

        原来粉色软物是一个专供泄欲的半身飞机杯,呈现门户大开的岔腿姿势,这个飞机杯从肚脐起,粉色男根和沉甸甸的阴囊、馒头一样鼓起的巨大肥屄、艳丽的褶皱小花、饱满得轻轻一抖便会颤动不止的骚臀和与之形成对比的结实清瘦的大腿根部无一刻画不精,让人不禁感慨制造者的用心程度。

        “哈...嗯...阿郁...阿郁...鸡巴给阿郁的贱屄解痒,磨烂骚母狗的淫荡馒头屄,哈...骚阿郁快用手扶着屄夹住哥哥的鸡巴,哥哥好把你的骚屄磨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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