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周证彦只是把阴茎塞给他吃了一会儿,便没有别的动作,直到他被放进宾利里,周证彦还是阴沉着脸不去看他。
“周证彦……好难受……”于清意在座椅上扭屁股,想要脱掉裤子,然而他的手被周证彦按住。
“不准在车上发骚,车里沾上东西你就完了。”如果是平常,于清意尿在车里都没事,但是他现在很生气,必须严肃教训于清意。
于清意以为他不允许自己弄脏他的车,可是昨天还可以,为什么今天不可以,是因为周证彦更爱车,还是不爱他了。
于清意低着头,眼泪啪塔啪塔掉下来。
“哭没用,我是不会操你的。”周证彦转动方向盘,朝着无人的道路开去。
“不行……求求你操我,周证彦……”
周证彦完全不搭理他,无论他怎么发骚,怎么浪叫,周证彦今天是铁了心不会操他,一定要帮他戒了性瘾。
他开车去了新芷,把于清意扛进了别墅的顶层,顶层只有一间房,房间的层高有五米多,不仅空旷而且视野开阔。
房间里吊着一个巨大的金边鸟笼,鸟笼的面积约有十来个平方,显然它不是用来关鸟的,而是用来关人的。
鸟笼地下垫了一层厚厚的软垫,周证彦打开鸟笼把于清意扔了进去,然后关上鸟笼在上面锁了一条厚实的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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