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吗？”周证彦轻柔地摸着于清意的脸。
“是我想的那样吗？”
“是。”
周证彦在于清意心中的形象一次次刷新，每一次都让于清意看到了不一样的他，准确来说是更真实的他。
“我不希望你因此手上沾了血。”于清意眼中有一丝恐惧，他的生活距离人命相关的事太过遥远，他一时无法接受周证彦是这个样子的。
周证彦轻轻一笑，“你不希望我这么做，那我就不做，再放过他们一次。”
“真的吗？”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周证彦话锋一转，脸上的笑意没有散去，“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件事。”
于清意的心有些颤抖，细声问道：“什么事？”
“跟我去调教室。”周证彦薄唇勾起，来这里的目的之一就是他想干于清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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