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爸爸朝她使了个眼色，“你留在这里不是给人添乱吗，你还怕别人照顾不好小意啊。”
“你知道什么！小意他从小就爱粘着我，都这个时候了，我能不陪在他身边吗？”
于爸爸把于妈妈强行拉出了病房，周证彦站在里面看着门外，片刻后于妈妈走了进来，她看周证彦的眼神都变了，但还是一声不吭硬要留下来照顾于清意。
晚上周证彦打了一盆热水过来，他对于妈妈说：“阿姨，您先出去一下吧，我给清意擦擦身子，他爱干净，一天不洗都不行。”
于妈妈心有抵触，但她知道于清意爱干净，只好默不作声离开了病房。
此后每天于妈妈都会来看望于清意，但再也没有提起过要来亲自照顾的话，因为周证彦比她照顾得更好，他的一举一动于妈妈都看在眼里。
“从此，小鸭子过上了幸福的生活……”周证彦讲完一则故事，把儿童绘本合上放在床边，他搂着于清意轻笑一声，“我们的清意小时候喜欢听这种故事呀。”
床头的几本绘本都是于妈妈拿来的，她说于清意小时候就爱钻进她的怀里听她讲故事，可粘人了。
这几天晚上，周证彦把这些绘本反复读给于清意听，或许这样他能醒来。
然而一直到绘本全部读完，于清意也没有醒来。
新年将至，周证彦没有回去的打算，没有于清意，他也没心思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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