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闻，你等等！”徐登穿着一双粉红色的洞洞鞋，上面还可笑的卡着一对草莓熊鞋扣，每跑一步小熊的脸都随着动作傻傻的转一下，直到主人冲到了眨巴着眼睛等电梯的张闻身边，“你的书包。”
“谢谢你。”张闻愣头呆脑的，持续抬头盯着徐登漂亮的眉眼好几秒，随后才骤然回神，“不好意思，我……没吃早饭，人有点懵。”
“……没事。”徐登双手插在白大褂两侧的口袋里，抬头看了一眼才到四楼的电梯后，严肃地看着他问：“虽然不能做0了，你以后……有想做1的打算吗？”
“……？你这是什么问题？”张闻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仔细想了想后回他：“我不知道。”
号码牌又不是上衣尺码，怎么可能说换就换。
毕竟……我前面的那么多年，都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那如果你有答案了，可以告诉我吗？”徐登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掏出手机，想要调出自己的卫星二维码，“我……”
“你不是不喜欢男孩子吗？知道这个有什么用？”张闻想都没想直接打断他的话，“寒假结束，上个学期刚刚开始的时候，我认真问过你吧。”
徐登，那个时候你是怎么回我的？你还记得吗？
我可永远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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