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约约的对话声在安静的客厅当中格外醒目,并且楚融乐很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喘息,是那种如雌兽般欲求不满的细碎呻吟,足够让所有人都明白自己于光天化日下在干什么不知羞耻的事。

        听见父亲的脚步声时,他竟然哆哆嗦嗦就射出来了。

        青年黑色的西装裤上洇出暗色水痕,楚辞生看见自己孩子面若桃花,眼里似含蒙着盈盈水光,那裤子还像也有着什么不太对劲的地方…

        楚辞生不解的问:“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没什么。”楚融乐攥紧了手里的水杯,手背上因为用力浮现出浅浅的黛色血管,色气又撩人。

        大明星表面平静的微笑解释,“只是刚才没端稳,水洒到了身上。”

        只有楚融乐自己知道,他在一墙之隔意淫父亲,内裤已经湿透了。

        楚辞生拿了药和创口贴又回到厨房,好在应生虞手指上的伤口并不深,只是在指腹划出道又细又长的血丝,让自小没吃过苦头的大少爷有些懵逼而已。

        应生虞乖乖的伸出爪子给楚辞生涂药包扎。

        他不自然的动了动手,便听见对所有人都温和,唯独对自己有不小意见的岳父冷声道:“动什么动。”

        应生虞本质是条拆家闯祸的狗崽子,而也正是这种傻狗,时常损敌八百自损一千,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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