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去看望一个老朋友的。

        哪怕表面上他再是温和关心,其实容西楼连手里不知名的花是什么品种都不知道,反正瞧着包装精致端庄,是助理准备妥帖出不来错的。

        这里本就是家驰名的私立医院,能住在这一层的都是权贵中的权贵。

        容西楼没带助理,他自己不至于连病号房都找不到。

        再者,难得老朋友见面话旧身边,带上下属总是不太方便的。

        正欲寻着老朋友的病房,容西楼看着有人站在一处病房门口不动,没有看见脸,远远只瞧着身量修长消瘦,明明是个男子,却偏生看上去却让人生出弱不胜衣的脆弱感。

        容西楼骤然僵在原地。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将注意力停留在一个陌生人身上,此刻他脑中只余空白,目光怔怔的瞧着那被两位青年簇拥在当中的男人。

        明明从未见过面,容西楼此刻突然看见这个人,却感觉模糊又遥远,无端让他心里酸涩。

        他看着那个男人身边笑容甜蜜带着诱哄的两个青年,于心脏深处,一群小蚂蚁在细细密密啃噬着最敏感的神经,然后将酸涩、痛苦传导至依然一片空白的脑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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