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此时大少爷却淫荡的张开腿,跨坐在应该身为长辈的病弱岳父的腰腹上,甚至甚至还主动拨开自己的臀肉,将男人性器吞咽得更深些。
随着青涩的屁眼被粗硕巨物一点点操开,哪怕应生虞表面上再如何游刃有余,也忍不住仰头绷紧了优雅纤长的脖颈,喉结难耐的上下滚动着,淡色双唇吐出夹杂着痛意的色气喘息。
一滴热汗从应生虞的额角滑落,男人俊美的眉眼微蹙,连眼尾也泛起生理性的潮意,但是他掐着岳父下颚的手却没有半分犹疑。
第一次结合远不如想象中那么快活,应生虞只感觉插在身体当中的性器几乎能把自己整个撕碎,肉穴传来火辣辣的疼痛,他因为疼痛而紧缩的肠道内壁似乎都能清晰感觉到那根鸡巴上狰狞密布的青筋。
很疼——
他太莽撞了,也太急迫了,仗着酒意和满心满眼的愤恨嫉妒,就压着男人强行坐下去,此时身体仿佛被滚烫的热铁贯穿,疼得应生虞勉力分开的腿根都微微打着颤儿。
但是这是生理性的疼痛,与之相对的,则是心中传来的铺天盖地如潮水般的快意。
肌肉流畅的俊美青年强行跨坐在性器上,他疼得眼角都沁出了点泪水,结实的腹肌隐忍绷出性感曲线,但是应生虞却依旧贪婪又固执的将那根性器埋进自己最深处。
应生虞俯身将汗湿的脸颊轻搭在楚辞生肩上,青年侧过头,含着男人鲜红得能滴血的耳垂,戏谑道:“叔叔嘴上说着不乐意,下面鸡巴可是硬的很。”
“叔叔硬得能把我肏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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