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生自然知道自己不应该这样说,他自然也知道自己嘴里的“爱”被阿容听到耳朵里,便成了另一番意思。

        楚辞生是清楚自己年轻时的妻子是如何高傲的,自己这般说,那怕如今阿容再是想要纠缠,但是听见自己这句话,便会倔强而干脆的选择离开。

        自己已经这副境地了,如何再能将阿容牵扯进来了?

        这么久过去……他们早已再无未来。

        容西楼呼吸顿了一下,像是个坏掉的小木偶人,男人端庄优雅的面容上渐渐勾勒古怪嘲讽的笑容。

        容西楼不可遏制的想到了那晚,楚辞生近乎默许纵容的态度,以及他主动放在楚融乐腰间的那只手。

        “我就知道……当初我怀孕的时候,你就很喜欢这个小兔崽子。”容西楼眼睫湿漉漉的,唇畔的微笑很安静却又似乎是极度的歇斯底里,“所以这些年,是他代替了我吗?”

        “真是个贴心的好孩子。”

        容西楼显然被愤怒和极度冲昏了大脑,他现在已经毫无理智,如同一只一无所有的疯兽。

        他被代替了。

        他所拥有的爱,他在自己丈夫心里的位置,包括,他在自己爱人床上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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