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月酒掀开眼帘,他依旧被楚辞生冷漠厌倦的眼神刺了一下。
青年乌瞳中病态迷恋陡然褪去,只剩下冰冷质问,“还是说……你在为洛婴守贞?”
心中的病态痴迷催生的嫉妒一点点蚕食着乔月酒的心脏,哪怕在理智上,他是如此清楚楚辞生至始至终眼里只会有洛婴,但是乔月酒依旧忍不住愤怒。
由爱欲所生的嫉妒暴戾没那么容易被压制,它是完全不讲道理是存在。
楚辞生偏过头不想看他,紧抿着唇瓣,不想流泻出一丝软弱的情态。
不过很快,乔月酒就从愤怒的情绪里脱离出来。
他俯身亲了亲楚辞生被玩得流水的鸡巴,露出漫不经心的微笑:“没关系,反正以后你也不会再见到他了。”
“为他守贞又如何,反正阿生待会依然会哭着操进我身体的。”
楚辞生现在失去了保护的灵魂太过于敏感了,乔月酒只是用手虚虚拢住,细腻的指腹在性器上轻轻揉搓,就让楚辞生忍不住弓着身子发出低泣。
他一开口,就是喘息声,那种刻意压制住,话音尾却忍不住勾着细细哭腔的喘息,足以将任何一个男人引诱得心潮澎湃。
乔月酒也不例外,他分开腿跨坐在楚辞生身上,青年的穴眼儿已经湿润了,藏在白腻的臀肉当中不住翕张,只等着接下来被贯穿、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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