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意思,不是吗?
命运的荒诞无稽让楚辞生很想发笑。
不过……
小雄虫低低笑出声,似是欢愉与痛苦的眼泪从他眼角划出。
他本就被拽入深渊。
安格·雪尔曼看他流泪,动作顿了顿,温柔舔去小雄虫坠在睫毛尖儿上的水珠:“怎么了?”
楚辞生虚扶在他腰肢上,只是半阖着眸喘息,没有回话。
性器已经有一半进入了他的身体,哪怕经过了润滑,雄虫本不该用于交配或者品尝欢愉的后穴依旧紧致得要命。
“呜……好紧……你怎么会随身携带那种东西啊……”
安格双眸微眯,凌乱的黑发遮掩住了被情欲填满的墨眸,他一边忍住喉头的低喘,一边轻轻舔着楚辞生白腻的皮肤,闷笑道:“因为从第一次见你开始,就想搞你了,润滑液这种东西,自然得时时刻刻准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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