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生选择跟着他走，不过是因为公爵继承人与上将的身份足够震慑皇族，仅此而已。
莫里斯神色依旧很平淡。
这样的认识的确让他痛苦，可是他已经渐渐在这样难捱的疼痛里变得麻木，早已习惯了日夜不休的悔意酸涩。
他……
莫里斯想，如果阿生需要一个哥哥，那么自己便会守在合适的距离做一个哥哥。
如果他不在愿意再看见自己……
哪怕不甘心，可恶莫里斯依旧会如弟弟所愿。
他会离阿生远远的。
只要能远远看着他过得很好，这便是莫里斯唯一一点微茫奢求了。
“你要去找安格吗？”银发上将干涩的唇瓣动了动，迟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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