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自暴自弃穿过楚辞生满头雪发,手掌垫着他的后脑,深深吻下去。

        安格·雪尔曼的吻不得章法,像条大狗似的,又亲又舔,黏黏糊糊在楚辞生身上乱拱。

        小雄虫顾忌着外面的帝国军雌,挣扎得很厉害。

        他倒是不排斥久别重逢后和安格亲热,但是外面还有那么多虫族,这像什么话。

        他们的接吻很激烈,透明的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缓缓下滑,浸没了楚辞生的雪发,在他清冷的脸颊上淌出一道晶莹水光。

        “你是狗吗……”

        楚辞生一边喘息一边咬牙切齿问。

        他们分开时,小雄虫被吻得微肿的唇瓣还牵出一丝银丝。

        “因为,我感觉现在不亲你,以后就亲不到了。”

        安格·雪尔曼心虚的回答。

        原来你也知道自己有错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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