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兰垂下头,暧昧地含住原本挑起他下颚的细白手指,舌头轻轻的在指腹打圈舔过。
楚辞生微眯着一双潋滟乌眸,愈发甜蜜馥郁的信息素彰显着雄虫已然情动,但他乌眸深处却藏着厌倦。
楚辞生不冷不热地抽出湿淋淋的手指,“过来,张嘴。”
他果真很会伺候雄虫。
阿兰的口腔又湿又热,抽插时能轻而易举被捣出淫靡水声,像一只天生就该含鸡巴的嫩肉套子。
雌虫湿滑炙热的舌头的舔过性器,带来不可避免的阵阵爽快。
虽然心里只觉得嘲弄,可楚辞生依旧在对方极其熟练的口舌侍候下呼吸逐渐粗重,当粗大炙热的性器捅进喉腔时,小雄虫额间浸出薄汗,被吸得发出断断续续的闷哼。
在欲望的刺激下,雪发雄虫苍白清冷的面容氤氲出如桃花般的娇艳妩媚,他攥着阿兰银色发丝的手指有些发抖,指尖发白。
“嗯……”到关键处时,楚辞生乌眸染上颤意,情不自禁发出闷哼,“别、别吸那么深……呜——”
生理性的泪水朦胧上了楚辞生的眼睛,面前的画面慢慢变得模糊起来,如同蒙上层白雾,只能看清大致的轮廓。
他垂眸低喘,仿佛现在与自己亲密接触的雌虫并非陌生的阿兰,而是在总是一身冰冷杀意的军部执行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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