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面无表情,如鸦羽般的睫毛微垂,她向床头伸手拿到药瓶,根本没数到底倒出了多少药片,直接一把混合着水服下。
自己的病又厉害了。
应怜姝人偶似的脸上平静无澜,她不再将目光执拗望向窗外而是默默地想到,那个青年不会出现了,这样也好。
反正自己从来就是个灾星。
为什么不能去死呢?
应怜姝摩挲着手腕上那曾经近乎露骨的伤痕,漂亮的眉眼间不由得染上几分冷漠嘲意。
被抢救回来的时候,她还听见护士絮絮叨叨着说,她早就错过了抢救时间,本应该死了的,可惜命大,这说明她被上天庇佑以后的大福气大着呢。
福气大?
应怜姝高高翘起的唇角有些颤抖,如同一个精致却充满诡异美丽的偶人。
与其说是她福气大,还不如说,这条性命,老天都不愿意收。
很快,那点微渺的的讥嘲缓缓褪去,应怜姝表情又恢复成了一潭死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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