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事楚孜便记不清了,只隐约记得楚岑容色很不好看,像以前那闹脾气要哄的小孩,只是明明没说什么,怎么就把人气的拂袖而去了呢?莫不是…迟来的叛逆?

        还没哄好,楚孜便一命呜呼。

        不知道自己死后那孩子会不会哭鼻子?

        明明该新婚夫妇共睡的新房,这日却是楚孜与楚岑同榻而眠,妻弟不该如此放肆,可奈何小侯爷浪荡花楼惯了,是一向不管家中事的,因而楚岑便在候府久住下了。

        楚孜有点头疼,以前的弟弟也不曾如此粘人啊,现如今,日日要跟着自己睡,不陪他的话就用盈泪的乌眸望过来,一声不吭便能将兄长没有什么原则的心泡软。

        反正楚孜是被这个小麻烦精死死拿捏住了。

        侯爷最近难得宿在侯府,不过他没提妻弟住在府邸的事,大抵漠不关心的。

        侯爷才不乐意呆在自家府邸呢,在他眼里,花楼勾栏才是神仙地。不过侯爷二十生辰到了,他的好舅舅盯着呢,于是浪荡的纨绔只能捏着鼻子呆在府邸。

        这日楚岑不知道去了何处,也没黏在自己身边,楚孜想着侯府有处桃花春园,去摘些桃花让婢子酿些花酒,应当极为风雅。

        没想到竟然撞见了侯爷和庶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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