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封执,我是陈云生的男朋友,陈云生也是我的男朋友。

        我觉得陈云生骨子里是有点大男子主义的。

        比如,他喜欢我喊他老公,虽然他从来不肯承认。

        我一直觉得我俩是男男朋友关系,平时他喊我阿执,有时候肉麻一点会喊我宝贝,但我明面上是拒绝这个称呼的,因为我表姐家里养的哈士奇就叫宝贝儿。

        我一般叫他云生,耍无赖的时候就拖着嗓音喊“陈~云~生~我跑不动了,我要吃雪糕啊啊啊啊。”

        他一本正经地拒绝我的要求,从双肩包里掏出保温杯:

        “刚运动完不能吃雪糕,喝点温盐水休息一下。”

        其实我跟陈云生相识满打满算也才两年,但是相处模式已经有了向老夫老妻发展的趋势。

        所以我也搞不清楚我俩这算什么关系。毕竟环境不允许,异性恋至少可以去民政局扯张结婚证宣告走入婚姻殿堂,哪怕要分手还有离婚冷静期。而我们又如何界定男男朋友与伴侣的区间呢。

        由于历史与舆论的因素,同性伴侣的一生一世好像并没有太多成功先例。因此我们完全不知道:像我们这样的人,走到白头会是什么样子?

        古时也有分桃断袖好南风之人,但也终究只是“好”,可为风月,不可为白头。哪怕到上个世纪,这条路依然为千夫所指。文革时的他们被剃了阴阳头,又谈何白头偕老呢?后来又是巨星从高楼纵身一跃,把自己定格在了最光辉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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