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它乖乖的待在那里,就不会有危险X,且目前剩下的它也不再是以前的样子了,何况是又试图脱逃了,所以绝对安全的…。

        「好,我暂时先不追问它的藏身处,反正你都已经做了…。但你至少能告诉我,你还留着它的用意吧?」,一手遮脸,质问。

        「没什麽。只是无法忍受看着它…,痛苦,而它的那种呢喃…,也格外难以忽略,或许它可能还有我们为发掘的…!!」,异常冷静,却苦涩。

        「伊恩,你明知道後来的它是…,因为谁的g预才会走向失控的状态了!!」,皱眉的又指责,还强调。

        「….我知道。但我就是…!!」,驳回,百感交集。

        「那你还真的偷偷留下它,然後现在又关在某个地方的,随时可能会再次上演,10年前的可怕事件了,甚至还差点留下…!!!」,质问。

        「绝对不可能的…!!!」,断然的驳回,也强调立场。

        「伊恩,你可知道自己在说…!!」,又皱眉的质问。

        「我就是知道…,因为它不同於其他的异常品,就算起初有一定的危险X,却是父亲长久的研究心血。且也就算它的源头是自然病毒,只要掌握它的毒X和稳定X,就不会变成可怕的存在了。」,再次断然的驳回,强调时,越发苦涩的也不奢求安柏谅解。

        「伊恩…..。」,越发的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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