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没人顾得上三名孩子,金凌脸上因兴奋而胀得红扑扑地,左手思追、右手景仪,一手一个拉着两人满金麟台跑。

        欢喜之情溢於言表,一会往校练场跑,给他们说小时候江澄是如何在这边,监督他对着木人桩做训练,一套动作若不连贯,便拿紫电cH0U得他跳脚。

        一会又带着两人往猎场跑,给他们讲,他是如何训练弓技、如何猎到自己生平第一只猎物,明明只是只不足十两的小兔子,他却捧着在兰陵金氏内逢人便炫耀一番。

        一会又拉着二人往灶房跑,赞说他们兰陵金氏厨娘做的芙蓉糕最是好吃了,吃完後唇齿留香,意犹未尽,直把蓝景仪馋得口水差点流出来。

        那欣喜若狂的模样,叫追仪二人看得也跟着欢欣起来,不忍破坏金凌的兴致,心甘情愿地被拖着到处跑,也不觉厌烦。

        金凌带他们跑的最後一站,是他自己的居所。

        甫一入院,蓝思追便看见那高挂於屋檐下的檀木匾额,上书三字「倾凌阁」,下笔者手劲矫若惊龙,笔势苍劲,入木三分,写得一手好字。

        金凌注意到蓝思追的目光,骄傲地指着那匾额,道:「这是父亲提的字。」

        金子轩的字迹就宛如他那个人,浑身上下皆是傲骨,犹如开屏示威的孔雀,华丽中透着一GU骄傲。

        蓝景仪看着那提字,忍不住嘿嘿直笑,脸上尽是促狭,道:「倾凌?是要我们……倾心於你?」

        金凌红了红脸,呸地赏了他不痛不痒的一拳,嗔怒道:「倾凌阁是娘亲给提的名,取自《集异记》,恃勇祸必婴,恃强势必倾,希望我长大後能谨记此二句,不可恃强凌弱、愚勇冒进。」

        只可惜……他从小到大娇生惯养,年纪轻轻哪能明白江厌离的一番苦心?又在江澄的影响下,可以说是歪得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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