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同舟最近有点“犯病”了。

        公司和苗圃忙过了高峰期,他趁机就休了年假,两袖清风什么也不愿意管,美其名曰“偷得浮生十天闲”,于是整整十天时间y是都用来缠着程诺不放。

        奈何她却是个不得闲的大忙人,考上教师资格证后,程诺就成功应聘到了一所初中做英语老师,虽说她这种留洋归国的金融系研究生,家庭背景也足够赫然,就这样屈就在一个小小初中,着实“屈才”了些,但好歹能做教书育人的老师,也不用再被程长安管束着,程诺心里是乐意极的。

        当然,这其中也有不少许同舟的“推波助澜”。

        天知道,他可不想程诺去教什么高中,抑或回到程长安的公司里上班,那些忙的团团转的工作,只会让两人相聚的时间r0U眼可见的变少,像现在这样就够了,她能有自己想做的工作,他也有了自己的事业基础,两人虽不能每时每刻腻在一起,但好歹大部分时间,他都能寻得到她就够了。

        可眼下期末考试在即,程诺虽不是班主任,但复习的压力也是有的,连着好几个晚上都晚归,白天更是让许同舟找不到人。

        他心里窝火,又不能说什么,只能白天在家带念辰,喂她吃过晚饭后,就开车送她去方芸家过夜,然后一个人回家独守空房到晚上10点,再开车去接放晚自习的程诺的下班。

        也只有接老婆的时候,他脸上还能有一点笑容,可回到床上,就又开始愁云惨淡起来。

        “喂!不是我说!十三天了!姐姐!你这样不兑现承诺,真的有意思吗?!”

        他忍,他忍,他是忍无可忍了!

        赌着气,用力转身侧躺去了床角,不打算理会程诺的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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