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来了,衣服也自己主动脱了,就没有白白放走的道理。他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君子,但也不算个坏人,只是这美sE当前,莫要辜负nV孩子的一片心意。

        这张西式的铜管大床是进口货,价格不菲。全金属骨架,上面整套的鹅绒床垫,软的像朵云,一多绵软厚实的云。悠然整个人陷在床垫里,脸涨得通红,明明应该是自在的事儿,但她却不敢乱动,因为身上压着许墨。

        “你……想g……”

        h昏的灯光下,他把脸凑了过来,不带一丝犹豫,直接贴上了她的唇,吞掉了她说出的最后一个字。已经不是第一次,悠然知道他要做什么,就和上回在杂物间里的一样,探进她的嘴里,做那些不好的事。

        不可否认,她很喜欢这种不好的事。嘴对嘴的亲热,口水的交换,舌头间的触感,黏腻的口感,很刺激也很羞人。

        那天她从杂物间逃出去以后,靠着墙角平复了很久,心里异样的悸动,双腿间的Sh润也让她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X,赶忙回家更换了贴身衣物。许墨那q1NgyU的舌吻,让她觉得自己rUfanG像是要萌发的小土堆,涨得厉害,随时都能挣脱出抹x,祈求他更多的滋润。

        没有束缚,没有要挟,他什么都没有做,却b做了许多都要强。悠然发现,自己已经离不开这个男人。

        她用挺长一段的时间在回味杂物间里的那个吻,同时又在用更长的时间去反省,忏悔自己的过错。

        她虽打小没了母亲,但是有些事隐隐约约她还是知道点。邻居大婶和姐姐们常说,身子只能给以后的丈夫碰。给其他男人m0了,碰了,更严重的丢了身子,那就是不g净,嫁不出去的。

        明知这样的行为不好,不是正经人家的姑娘应该做的,但她依旧忍不住想要更多。甚至在这样一个雨夜,夜不归宿来到许墨家过夜。

        那就放纵自己,在许墨的怀里沉沦一次,他,应该也很喜欢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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