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吃跟玩儿,许彧桐可是能出一本书!哪家餐厅新来了法国厨子,哪家饭店开了舞厅,有什么新鲜的时髦玩意儿,他都门儿清。

        这一点跟他的哥哥许墨很像,都是无所事事,富贵闲人,混世魔王。

        许彧桐开着车载着悠然一路往红灯区开。汽车渐行,车窗里闪过很多不相g的人,这些朴素的人,就是悠然过去的人生。而今,她却活成了画报里,戏文里的妇人。

        “小叔,咱们这是去哪儿??”

        眼泪止住了,小脸尚有泪痕,嘴唇也红肿,一副委屈十足的小模样,像极了被妾室们欺负的深闺怨妇。

        “嫂子想去哪儿,咱们就上哪儿。”

        她不接话,从包里掏了半天,m0出面珍珠粉镜子,照着脸,用手绢揩了揩泪痕。

        “开慢点,我补点粉。”

        粉扑子蘸了脂粉,轻轻压在眼下,浅浅盖过泪痕。看到镜子里略红的眼珠,她知道,这是盖不过去的。

        “这样才对!嫂子不b以前,不兴动不动就哭鼻子的,懂吗?”

        “大家庭有大家庭的气X和规矩,不似你的娘家那么简单,开心就笑,不开心就哭,这便是小家子气,上不得台面。一大家子人住一处,热闹归热闹,到底人多口杂,你一掉眼泪,看得人可太多了,看得多,想法也就多,别人哪儿知道嫂子是真情还是假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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