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月双腿发软,好想趴卧在床,却又舍不得身下那无穷无尽的欢愉。她将枕头压在小腹下,盼着它能分担些许膝上的受力,“徐墨……嗯、嗯……是想我再来一次么……嗯?”

        “啊、啊……嗯啊……要Si了……你太会啦……嗯唔……”她不知道徐墨是怎么练就的这等本事,她真快被那根长舌弄疯了。

        “怎么就停下了?”她头朝后瞧,水汪汪的大眼晴里全是不满。她就差一点点了。

        徐墨慢条斯理的站直,慢动作般地脱去上衣,强壮的上半身祼露出来,古铜sE的x膛上分布着柔软黑sE的x毛,呈菱形向下逐渐消失在结实的腹部附近,小粒赤sE的rT0u在不算浓密的x毛中坚挺出来。

        他踢掉鞋子,解开腰际的松紧带,弯腰将外K和内K一起脱去。这么做的时候他的眼睛一直没有离开她。

        他直起身子,挺着根充血的巨根走ShAnG,他在床上跪坐,扶着那饱满的大gUit0u在粉x上划圈圈,“前入还是后入,嗯?”

        她没作答,只伸手向后握住了那根坚y如铁的热bAng。它真的好粗哦!她得如拉弓似的用力地往下掰,才能对抗它向男人小腹翘挺的力量。

        龚月的手柔软多r0U,此时却使不上劲,徐墨只好用拇指帮她压着。一大一小的两只手一起在粗棍上来回滑动。

        “它总是这么大么?好吓人哦!”她虽然看不到全貌,但凭手感就知道上面是怎样的筋脉交错。

        徐墨这回总算见识了这nV人的“海绵”属X,真是轻轻一戳就出水,三分钟不到,他那鸭蛋大的gUit0u就油光水滑,“滋滋”水声成了室内唯一的声响。

        室内的冷气充足,但也止不住他的细汗直冒。龚月也开始心跳加速,在她的长睫毛快速地扇动数下之时,多汁的miXUE已先行一步开始翕合,以回应身下的粗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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