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末将身在何处?贵T可安好?」
药房内,田严见到姜嫣然後便跪着,拱着手,神情严肃,语气中充满着恭敬。
「严叔叔,这里不是齐国城内,凡俗之礼无须尽之。」姜嫣然见状,双手拖着田严拱着的手道。
「更何况,我们需避难,不宜如此称呼,我们先祖是族兄,你我二人以叔叔侄nV的身份居之即可!」姜嫣然微微笑道。
田严想了想,觉得有道理,虽然身为家将自尊称为公主的叔叔有些僭越,但公主亲口发话倒勉强可以接受,至多回g0ng内再请罪。
「好,那......既然要隐姓埋名,末将该如何称呼公主?」田严还是拱手尊卑道。
姜嫣然想了想,开口便道:「嗯,这洞主已知我二人之身世......」
「什麽?!」
田严愣了一下,昏迷已久,经姜嫣然提起才想到不可能姜嫣然一个人能安然无恙地逃离追兵,而且看其样子神sE,竟健健康康地生活了那麽久,手不禁往腰间的佩剑m0去,脸上露出警惕之sE。
这时,嬴政正好进来,看到眼前的一幕,心头冒出贪玩之心,微微一笑道:「严将军,您的佩剑已被我卸下放在那石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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