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空出一只手,活动着指关节,威胁地嘎吱作响。

        「……不了谢谢。」我还想活着。

        撑起身子,映入我眼帘的光景,令我又是一愣。

        我和凌涤坐在床铺的上层。围着床的矮栏杆的冷灰sE光泽,以及身下陷入软垫的触感,真实的告诉我,这并非错觉。

        依然是在这个疑似牢房的大空间,只不过,贫瘠的空间增加了不少东西。

        样式让人联想到十九世纪医院设施的两层式上下舖,沿着墙面整整齐齐一字排开,除了我们两人,其余的人都还或卧或躺,在自己的位置沉沉睡着。意料之外的宁静,与之前针锋相对的火爆气氛形成强烈的对b。

        凌涤状似随意的盘腿坐在床铺上,只剩下柔荑与我紧紧交扣着,不断渗入掌心的热度强y地和我引以为傲的理智拔河了起来。

        她的右手腕上有着片触目心惊的疤痕,看得我x口阵阵心疼的刺痛。

        好不容易让狂跳的心脏平缓下来,我摇了摇还在微微发烫的脑袋,努力保持平常心望着凌涤宛如JiNg灵般不真实的面容:「谢谢你……」

        她斜睨着我一眼,随即别开脸眺望着远处,平板的语调没有一丝变化:「你认得我?」

        我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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