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毕,走出店家。心痛的我眼看大稻埕已无处容身,遂决定回大湖老家。只是身无分文,我们只好徒步回去。
寒风中,我们受冻挨饿,强忍亲人骤逝之痛,走过了荒野与城镇。望着漫漫长路,没吃没住的满是辛酸无奈。我们只好相依为命,一起度过艰难。
直到第三天,实在饿得没办法,只好向人索讨。幸好要到吃的,才得以维持T力,继续走下去。一路上,满心的愤恨。
假如可以,宁愿生在穷苦人家,至少能与家人相守。在这恶势力下的富贵人家,难道有错吗?事实上,有人过的挺不错!那是因为你不懂得谄媚!哎!算了!别再抱怨。
最後经过漫长路程,好不容易才回到大湖。当时,走在街道上。忽然瞧见一位儿时同伴。只见他一看见自己,就急忙上前来,说:阿森!赶快离开!张麻子带着宪兵在你家找你们呀!
阿昌!谢谢你!我们只好赶紧离去。
没办法,只好来到当年一处,汉人与赛夏族混居的聚落。也就是今日的南庄。当年该处民房沿溪而建,虽不热闹,但居民为数众多。那些居民都是历经马那邦战役,才逃来此地避难的。因此两族相处融洽。
虽时而传出原民出草猎人头事件。然而并非赛夏族所为,而是南边某一族人g的。
那天中午,天sE乌Y,寒风凛冽。月儿蹲在石砌的墙角。手抓着麻雀,唱着当地客谣。
月苍苍,好烧香;香飘离,请芒姨。芒姨催,呪日鬼;鬼子醒,吊Si颈。
她正唱着,瞧见我气喘吁吁地端了碗面跑来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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