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的错!都是你的错!要是我儿子没有认识你就好了!」

        周妈妈被旁人拉开後,背对着周越的遗照SiSi地瞪着我,凹陷的双眼和憔悴的身姿,活像刚从冰柜里爬出来的活屍。明明看起来瘦弱到风一吹就会倒下,但唾骂我时的气势却宛如母狮一般凶猛。也许是因为被那GU怨气给震慑的原因,我在往後的无数夜晚都忘不了她那怨恨的眼神,甚至连她吐出的脏话都像诅咒一般时不时回响在我耳边。

        「她叫我破麻,三不五时就打来要我去Si。」我第N次对我的心里谘商师描述周妈妈的怨念,并且再次拒绝对方要我换掉手机号码的提议。

        在我当时的思考逻辑中,觉得每天准时接听周妈妈的咒骂是一种赎罪,在她越来越粗俗的骂声中,我奇异地获得了一丝救赎,这丝救赎甚至赶跑了不断出现在我梦中的周越,奇蹟似地让我戒除使用安眠药的习惯。

        「你最近状况不错。」心理谘商师似乎也因为不用再听我鬼打墙的陈述而松了一口气。

        再後来我不小心把手机掉进马桶里,换新机的同时顺便换了新号码,我不再每个礼拜定期去看诊、忘掉周越,如周妈妈最後一通电话所说的一样,「自私地」谈起一场新的恋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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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莫泽提议让我住进他家後,当周的星期六,我就收拾好最後的行李离开吵闹的市中心前往城西,并正式搬进了莫泽住的公寓。而蓝sE棉被则再次被我丢弃。

        莫泽和我这次找了更大的垃圾场,并将它丢到位於两个垃圾山之间,一个纸箱卡进去就无法再挖出来的角落。

        「这次是真的再见了。」也许是因为头顶刺眼的yAn光给了我底气,我一GU作气扔掉它,并麻利地回到车上。

        「都处理好了吗?」坐回副驾驶座,莫泽侧过身来替我系上安全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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