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血尽毁,我却感到如此无力。
我从喜Ai绘画至废寝忘餐的程度褪变成无力拾起画笔,就证明画画不再在我的生命中占一席位。如今亲眼目睹自己的心血被毁,好像也变得没什麽所谓了。
算吧。
我笑了。
我又不一定要以画家的身份去见萧睦,反正他早就习惯我不再随身携带画簿和笔。
我望向旁边那棵凋零的树。如果我来不及找回另一半生魂,最後也会变得像它那样吗?
一点一滴地凋零﹑枯萎。
我m0m0树g,喃喃道:「是的,留着它们也没用。反正人最终还是难逃一Si。」
x口像绞住一般难受。
「别跟我在这里伤春悲秋。你还没Si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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