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然没有作声,一路上他都没怎麽说话。
经扶手电梯上去,便是司徒桥,萧睦就是在那里……
我踌躇片刻,才鼓起勇气拐进司徒桥。
桥上没有人。我站在一旁,静静地等待萧睦出现。方然也找了个角落呆着。
引擎声不绝於耳,我一直注视着桥的彼端。风尝试撩动头发遮盖我的视线,我立即将它们拨到一旁去。
站了一会,我突然咳了起来,一开始便停不下来。我咳得连身子都挺不直了,五脏六腑好像都揪在一起。
方然过来,问:「是不是太大风着凉了?」
「我没——咳咳……我没事。」
我按了一下手机,快五点半了。萧睦从不迟到。
「不如我们回去吧。你现在的身T这样,很容易会感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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