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了,何先生!」
我准备嗷嗷逮捕被他们用武力制伏的时候,我想逃跑,却发现我怎麽跑,都跑不了,只能像树一样停止在这个马路上,任他们剥削殆尽。
该怎麽办,原来我也有慌张的时候。
这就是慌张,原来我还是有情绪的,只是我一直觉得自己没有什麽情绪,没有眼泪,没有痛苦,才能够一直生存在这个城市,对於周遭都事务感到无感。
逃不了了!
我闭上双眼,好吧,也许,这是命运,既不能反抗也不能漠视。
「砰!」
我听见枪声了,我以为我会流血的躺在地上,也有可能等等有人觉得我可怜打个救护车。
但我睁开双眼,没事。
没有,什麽事都没有发生,我睁开双眼,眼前没有所谓的模糊不堪和双眼迷离这种事。
我没有中枪,但我却听见枪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