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好大的火气。”来人玩味道。

        “啊!是先生!小王失礼了,先生莫怪莫怪。”暖克看清来人,忙鞠躬谢罪。

        “无碍。”蔡忠摆摆手,看着屋内一片狼藉,不禁摇头唏嘘。

        暖克脸上有些挂不住,忙请蔡忠坐下:“让先生见笑了。”

        蔡忠摆摆手,朝暖克躬身致歉:“今日在朝会上,老夫并未替殿下说话,想必殿下正是为此恼怒吧。”

        暖克一愣,随即道:“先生多虑了,小王怎敢恼怒先生,只是……”

        “只是什麽?”

        “只是太子那几下子,难道父皇不清楚吗?非要将如此重任交付於他?先生为何不为本王说上几句话?就算先生不为本王着想,也要为天下社稷着想呀!”暖克脸上满是愤愤之sE。

        “殿下还说没有恼怒老夫?”忠王闻言,笑着看向暖克。

        “先生,小王并不是这个意思,先生教小王要处处收敛,可是这收敛的结果又如何呢?父皇将京师和边兵的钱粮调运交给了太子,太子手里提着这麽大的钱袋子,将军们日後都会往东g0ng那边靠,这样一来太子往後在军中的根基可就更深了……”暖克脸上一片黯然之sE,又道,“只是那太子资质平平,我担心将来天下落在他手里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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