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到让人觉得他心思不正。

        “是你啊。”柏雁声语气很懒散,轻飘飘地,让人不知道是因为刚睡醒还是因为轻视对方的缘故,她仍然维持那个让她舒服的姿势,戏谑地问:“小博士,这里也需要你的专业的地方吗?”

        江砚迟脸上风雨不动,没什么特殊的表情,但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手脚都僵y的不知道应该怎么放了。

        “柏总...”江砚迟好不容易从嘴里弹出两个字。

        柏雁声露出了一种江砚迟在媒T上没有见过的笑,没有疏离、客气,但是也不亲切,江砚迟从里边读出一些淡淡地轻视。

        她是应该轻视自己的,江砚迟想,在餐会上见过的学生不合时宜地出现在她常去的S箭馆里,并且在她睡着的时候跪在她身前替她解护臂。

        存得什么心思,昭然若揭。

        想到这里,江砚迟反而释然了,他勉强地微微笑了笑,问她:“柏总,护臂戴久了会不舒服,需要我替您按一按吗?”

        柏雁声仿佛是觉得他很有意思似的,那个似是而非的笑变得更大了,说:“好啊。”

        尽管戴了护臂,柏雁声的左小臂还是有些微微地擦红,因为她有三个月没有去S箭馆里,今天又练习了太多次。

        江砚迟伸出水红的舌尖T1aN她擦红的小臂,他现在处于异常兴奋但又不得不克制的状态,脑海里咕嘟咕嘟地像煮了一锅沸水似的热气蒸腾,他有些记不太清自己是怎么跟柏雁声到酒店来的,微微清醒的时候,他就已经控制不住地吻她小臂的皮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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