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做是侧卧的姿势,江砚迟一只手臂垫在柏雁声脖颈下m0她的rT0u,另一只手臂上挂着柏雁声的腿,用绛红sE的yjIng顶端蹭她SHIlInlIN的腿缝,边吻她白皙的肩头边问:“柏总,我能做吗?我能cHa进去吗?”

        柏雁声伸手m0他的X器,用指尖剐蹭男人敏感的尿道口,把江砚迟弄得猛颤了一下,才压着嗓音问:“还问吗?”

        江砚迟轻轻地咬她,像小婴儿磨牙时候的那种软绵绵的力道,语气里有一丝若有似无地委屈和期盼:“我就想听你说可以。”

        在床上的时候柏雁声一般很好说话,她扭头亲了亲江砚迟的下巴,哼着:“可以,进来吧。”

        江砚迟猛地顶了进去,柏雁声舒服得忍不住直SHeNY1N,江砚迟被那种声音激得越发的y,在柏雁声耳边粗喘着,边顶边说:“柏总,好舒服。”

        到底还是年轻,柏雁声心想着,在床上的风格生猛得要命。

        也有一阵儿没在床上碰到这么合自己胃口的人了,柏雁声觉得江砚迟的身T和自己有些莫名的搭,她大概会留他久一点。

        第二天,柏雁声久违地回到了家。

        当然,并不是柏邵还在世时的那个宅子,而是柏雁声的个人私产,她遣散了从前老宅的人,跟着她来的只有从小照顾她的邹娴阿姨和她同父异母的弟弟柏望果。

        邹娴接过柏雁声的包儿,心疼地看着她,问她累不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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