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雁声用指尖蹭了蹭弟弟的鼻梁,心想,小玩意儿竟然高三了,是不是应该把他送出国?

        柏望果的做了个梦,梦里他那个早逝的母亲没有Si,带着他心安理得地住在外边,他很小就被送到国外上学,从没尝过缺钱的滋味,过得富足而平静,但也从未进过柏家老宅,从未见过柏雁声,直到意外车祸的人从他母亲变成了他,临Si的那一秒,他竟然有种解脱的滋味。

        就好像这种日子他一秒都过不下去了,他几乎是迫不及待的从这个人人YAn羡的生活里逃了出来。

        迷迷糊糊的转醒,他闻到熟悉的味道。

        是梦里不存在的柏雁声。

        梦里那种不明所以而又铺天盖地的慌张骤然间被g到了现实生活里,柏望果眨了一下眼睛,眼泪就猛地溢出来了。

        柏雁声微微一愣,马上又笑了,低着头俯视他,右手贴着他的脸,用拇指给他擦眼泪,笑着问:“怎么了?哭什么。”

        柏望果呜咽了一声,和第一次见面那时一样抱住她的腰,脸贴在她腿上蹭了蹭,嗓音哭得有些哑:“做噩梦了。”

        到底还是小孩儿,柏雁声耐着X子哄了他几句。

        抱了一会儿,在柏雁声即将不耐烦之前,柏望果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圈着她腰的手臂,抱膝坐了起来,姿势、表情都乖得不得了。

        “邹姨说你没吃东西。”柏雁声问他:“饿不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