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声!”沈知行叫住了她,说:“没有人不会对这么多财富动心的,长信没有望果的份儿,我不信他真的甘心。”

        一直等到柏雁声的背影消失在会馆包厢,沈知行都还没有挪动半分,他一杯杯的喝茶,不像品味,动作快得像是只为了解渴,他肿胀的双眼SiSi的盯着半空中虚无的一个点,空泛而无神。

        另一边,柏雁声快步流星地离开了会所,一进入车内就给罗未打了通电话。

        “查一查广越国际最近有什么异动,尤其是沈知行。”

        柏雁声脸sE极差,前边的司机大气也不敢出,小心翼翼地问:“柏总,我们接下来去哪儿?”

        车厢里陷入了一阵诡异的沉静,柏雁声冷着脸许久不言,司机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多余一句都不敢问了。

        “去清河老宅。”

        司机一愣,自从柏邵去世,柏总带着弟弟搬到新居,这还是第一次要回清河老宅。

        清河湾别墅区距离市区较远,一个小时后司机才把车停到柏家旧邸的花园前,柏雁声搬离时曾嘱咐过不必维修、不供水电,这个被她彻底抛弃的花园别墅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面目全非,曾经的宾客云集的地方杂草丛生,幽幽的月sE下可怖得像鬼屋。

        柏雁声坐在车内向外看,依稀能看到那棵大洋槐树,五月恰是它的花期,柏雁声离得那么远都能闻到槐花清甜的香味。

        那味道飘啊飘,飘过春秋,飘过冬夏,飘过二十多年的岁岁暮暮,飘过被埋葬的是是非非,一直飘到柏雁声的经年旧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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