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雁声敲了敲车窗,等看到沈知行那张明显浮肿的脸后很不客气地微笑着说道:“沈总,这儿好像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上车聊聊吧,雁声。”沈知行说。

        这里到处都是人,柏雁声没怎么考虑就上了车。

        “雁声,望果到底是我儿子。”沈知行仍旧装得一副老好人的样子,他点了点膝盖上的纸质文件袋,说:“你看,我儿子高考结束,我肯定要奖励礼物的,广越百分之一的GU份,这只是前菜,只要他回沈家,以后广越都是他的。”

        柏雁声:“沈总,您话说得未免太过了,广越是不是你的都未可知,果果就更谈不上了,他不需要,也看不上。”

        沈知行呵呵地笑出了声:“雁声,你太不了解男人了,没有男人会对权力望而却步,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机会,都会想试一试的,何况我能给他的绝不止百分之一,你说对吗?”

        柏雁声看着冷静,其实已经焦躁得快冒火了,她不是神,沈知行要是有心,柏望果早晚会知道实情,更何况沈知行危在旦夕,X命攸关的人做事是没有底线的,她能保住柏望果身T健康,但保不住他心灵上不受伤害。

        她懒得同沈知行虚与委蛇了,直截了当地挑明说:“沈总,你到底要果果回去做什么,你清楚,我也清楚,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这不可能,你动他一下试试看?”

        沈知行也没指望瞒过柏雁声的,她是个聪明人,不会对自己的动作毫无察觉,但他好奇的是:“雁声,望果不是你弟弟,这对你毫无坏处,让他回沈家你能损失什么?你有别的要求,我们都可以商量的。”

        柏雁声看了看表,已经快到五点了,她不希望柏望果出考场的时候见到这个人,“沈总这是想和我做交易?”

        沈知行:“我们都是商人,雁声,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是不可以交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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