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带丝毫r0Uyu的一个吻,只是他清凉的唇贴了过来,斯文的、温暖的。

        “吻你,很重要。”

        江砚迟做了一大锅闽式海鲜烩饭,盛好了放在黑陶大碗里给柏雁声吃,桌上还另摆了两道爽口小菜,分别是凉拌藕带和酸辣泡萝卜。

        柏雁声吃白食吃得很开心,这些天忙得脚不沾地,吃东西也是味如嚼蜡,到了江砚迟这里才享受到了久别的饱腹感,填报了肚子后她就撒手不管了,江砚迟在厨房洗碗的时候她跑去yAn台看花。

        六月里的绣球开得极好,渐变的紫粉sE簇拥在一起,漂亮得像是用水粉涂上的颜sE。

        “还好你来了。”江砚迟从客厅进到yAn台,说:“等再过一阵,就要把它的花枝剪掉了。”

        “剪掉?为什么?”

        “秋冬是绣球的休眠期,如果让它在夏季开太长的时间,明年就有可能一朵都看不到了,所以,当断则断,才是真的对它好。”

        “当断则断...”柏雁声望着花儿喃喃重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江砚迟安静地看着她,即便是这样什么都不做都觉得很满足,下午在实验室里,手机app中家门被开启的提示音猛然响起,他把实验进程交代下去后头也不回地往家赶,进了家门后看到她扔了一地的东西都觉得甜蜜,发现她在自己的床上睡得香甜后心里更是软得一塌糊涂。

        没办法,只有这个世界上有柏雁声的存在,江砚迟才会觉得自己的生活是有意义的,就是这样喜欢她,江砚迟欣喜地沉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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