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子垣把人挪到了七楼的一个休闲室,整一层都没什么人,关着柏望果一行人的门口除了钟心外还站着几个保安,钟心瞧见柏雁声后就忙迎上来,柏雁声m0了m0她的头哄了句乖,然后同陈子垣说:“子垣,麻烦你送我的这个小朋友回家,手底下的人就借我用一下吧。”

        陈子垣晓得她这要是教训弟弟,外人怎么也不方便围观的,钟心不大愿意走,但是被柏雁声那句“我的这个小朋友”哄得晕晕乎乎的,就很听话的跟着陈子垣离开了。

        一个经理替柏雁声开门,屋内的几个男孩齐刷刷看了过来,挤着坐在沙发一边瑟瑟发抖,守着他们的安保人员瞧见正主来了,领头的那个喊了声柏总。

        “辛苦你们了,出去吧。”柏雁声语气淡淡地。

        那人有些犹豫,怕这几个没脑子的小富二代再惹出什么蠢事,但柏雁声语气太笃定,他最终还是应下了,说:“我们都在外边守着,有事儿您叫我们。”

        门被关上,柏雁声自始至终没看单独坐在另一边的柏望果一眼,她不紧不慢地坐到一个高脚凳上,瞥了一眼茶几上透明袋子里的大麻烟叶后,眼神从那几个年轻男孩的脸sE一一扫过。

        柏雁声这种人,她要是愿意开口骂你几句都算是好的,就怕她一言不发地看着你,长信五十多的部门经理尚且吓得双腿发软,何况这帮不到二十岁的小孩,整间屋里,只有柏望果轻松地倚在沙发上,一副真的只是过来玩儿的样子。

        也只是过了几分钟而已,有两个胆儿小的已经快承受不住了,偷偷地抹眼泪,刚才他们几个正劝着柏望果cH0U那东西,哐的一声门就被踢开了,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他们就被压到这屋里候着,先前提这主意的那人骂骂咧咧地嚷嚷,被领头的那个男的猛地一脚踹到了地上,好久都没能站起来。

        那人拽着他的衣领子说:“知道惹到什么人了吗,过了今晚你爹不把你扫地出门都算你走运。”

        “柏总,柏总,这件事和我们没关系,都怪徐毅!是他跟我们说这么做有好处,东西也是他拿过来的!”一个h瘦的小子先承受不住了,眼泪鼻涕一把掉地边哭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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