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佣人都大气不敢出,躲得远远的不往这边来,就邹娴一个还敢站在这儿听、劝,柏雁声生气的样子是真叫人发毛。

        客厅里的气氛紧张的要命,安静得几乎能听见呼x1声,硕大的顶灯把柏望果的脸sE映的格外惨白,他心里其实是高兴的,柏雁声越生气就代表越在乎他,她害怕他行差走错,所以才发了这一通前所未有的火。

        可就算是这样,柏望果还是不满意,他觉得不够,明知道不应该这样,可柏望果仿佛在被什么极端的情绪推着向前走,b着他说出不该说的话。

        “碍眼?”他讽刺地笑,言不由衷地说:“对啊,我当然碍眼了,我算个什么东西啊,等我滚出去了正好能把你的小情人弄进来,回头再找几家媒T给你们做个专题报道、头版头条,让全世界的人都瞧瞧,长信的柏总有多待见她的新欢!”

        啪——!

        柏雁声扇了柏望果一个大大的耳光,这是她头一次动手打人,对象是她宠着长大的弟弟,她用了很大的力气,柏望果当即被这一巴掌扇得头都歪了过去,脸上一个明显的巴掌印,明天一定会肿得更厉害。

        这下连邹娴都不敢多说一句话了。

        柏雁声气得脸sE发白:“柏望果,N1TaMa去照照镜子吧,你知道你把自己过得什么样儿了吗,我就是这么教你的,为了个离谱的Ai情你就这么糟蹋自己,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吗,想借机看我是个什么反应,想看看我会为你做到什么地步?我明天就把那几家公司的单子给砍了,和长信有合作的企业谁也别想用他们,和今天这事儿关系的一个也别想逃,我这么做你就满意了是吗?!”

        柏望果挨了打,却反常地笑了:“满意,我当然满意。”

        柏雁声咬牙切齿地:“柏望果!”

        “姐姐。”柏望果突然打断她,他看向柏雁声的眼神里有种平静的哀伤,那种眼神合着Sh润的眼眶能叫人心头一颤,他说:“我就是这样的啊,你的果果一直都是这样的,你最清楚了,不是吗,我就是这么在乎你,就是这么幼稚、粘人,就是非常没出息地离开你就不能活,我没有沈别言那么温柔包容,也没有江砚池那么顺你的心意,但是我一直都是这样的,我没有变啊,为什么你现在才说你不喜欢了,为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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